山豬‧飛鼠‧撒可努

209 沈映廷

一、相關書訊

 

第一次看到山豬飛鼠撒可努是在我國中在警察局當義工的時候,那時看,看的是撒可努和父親之間的關係。隨著撒可努的父親,撒可努才逐漸了解到「獵人」的意義與原住民和大自然的互利互存。而高中,現在看,又是不同的感受,看原住民在這社會的關係與認同。整本書文字簡單易懂,但又不失它的純樸,也很便宜(這不是重點)。撒可努透過文字,希望把族人漸漸遺忘的簡單的美好給找回來,喚醒年輕的排灣族人對自己族群的熱愛。

 

二、內容摘錄:下列文字摘自《山豬‧飛鼠‧撒可努》

 

小米酒的醉,是乾淨的醉。醉得很勇敢,像獵人一樣敏銳靈活。醉得像長老一樣理智。醉的像山的小孩那般可愛。〈p‧96〉

家庭因素、生活背景,都間接影響一個人的身心發展。這些都是現今原住民的問題。是不是原住民註定永遠是被淘汰者?地下工作和重勞力的工作是不是因為我們未受良好的教育,而最適合我們原住民呢?〈p‧144〉

 

三、我的觀點

 

撒可努在當今的時代掙扎著,不懂年輕人為什麼不回來重建排灣族的文化?不懂為什麼在如此開明、看似平等的社會裡,卻還是充斥著「歧視」的眼光?我覺得,大家對原住民的黝黑皮膚及特殊身分,都還是在潛意識裡有看不起的想法。的確,在現在,膚色及身分仍帶給我們對一個人的價值觀很大的影響。皮膚黑,「看起來」就很髒。但是,我覺得這很健康!上天給予他們的教育環境、居住地點都不好,但上天給了他們一副好歌喉,他們渾厚的嗓音抑或高亢的歌聲是大自然的禮物;上天給了他們與大自然相處的能力與敏銳的身手,讓他們有足夠的食物;最重要的一點,他們自己所秉持的樂觀和堅持的精神。

 

在《獵人在都市》這個大章節裡,我看到了當時台北人是以「番仔」的稱呼叫原住民的。裡面寫到一個排灣族的老人,用著困難的山地國語,向路人問路。但當時,沒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,甚至有些人一臉厭惡的走開‧‧‧‧‧‧。老人的身影和這喧囂的台北形成強烈的對比,沒有人願意關懷及重視原住民,讓他們逐漸的被時代的洪流吞沒。儘管在學校的課程裡,總會教導我們人權平等、原住民是台灣最早的居住者、原住民的權益我們應該要保障等等的。但,又有幾個人做得到呢?在這裡,撒可努用文字表達了出全篇最大的吶喊及對於自身關懷族群的熱情。其中有一段,描寫那排灣族的老人因為不懂要走斑馬線及遵守紅綠燈的規定,而被機車騎士罵:「滾回山上去!」可是,在山上沒有紅綠燈及斑馬線啊!原住民總是隨意的在山裡走,愛去哪裡就去哪裡。闖斑馬線雖不對,但在當時,根本沒有人教育原住民的老一輩們什麼是斑馬線、交通規則。

 

老一輩的原住民,用著吃力學來的國語,試著跟下一代溝通。現在,很多原住民的小孩,往往都說:「阿公你怎麼學不會國語阿,好笨喔!」。這些新一代們並沒有想到,這是他們新接觸的語言,要從不會到能夠溝通,是需要多努力的學習啊!我們未能站在老一輩的立場想,而把他們視作累贅、落後、野蠻的,這樣對嗎?

 

排灣族的文化,至今,還是不比阿美族、布農族、卑南族等大族有名。但是,其文化還是有所差異。VuVu是撒可努祖母的姊姊,在撒可努與VuVu的對話中,知道了排灣族很多的故事及背景。小米,是排灣族人重要的糧食和釀「酒」的重要東西。酒,可能是個讓人失去理智、精神忘我的杯中物。對原住民而言,小米酒則是唯一能喝的語言,自然而純潔。小米園在老一輩時,總是備受呵護,三不五時就要去巡一下,看看有沒有鳥雀來偷吃。但年輕人都不這麼做了,覺得釀造小米酒很困難、步驟繁複,為什麼還要種小米呢?於是,小米酒文化也逐漸沒落,取而代之的是公賣局用機器製作出來的酒。李白詩中寫到:「呼兒將出換美酒,與爾同消萬古愁!」可見,酒在以前是多麼自然的解愁劑。部落裡的老人家,也常常拿著一壺小米酒,侃侃而談以前的往事,小米酒的文化實在應該繼續有人來傳承下去!

 

作者寫到:「我們有自己美麗的文化,況且文化的冬戲是不能互相比較的」。文化是沒有分好與壞的,即使高科技的社會襲擊了整個地球,但是我們也應該致力於環境的保護,讓原住民文化有很大的空間可以發展。撒可努致力原住民文化的認同,用自己的例子證明了他的努力。原住民是最早的台灣主人,但是卻在政治下,被當成玩偶。原住民在種種的正名之下做了很辛苦的努力,我們不應該因為他們住在山上或與現代文化有代溝而對他們有偏見。他們都是台灣的人,懂得如何跟山林相處,有許許多多山林文化也是原住民的知識與經驗所累積起來的,都是無價的珍寶。有一天,當我們對於原住民文化的隔閡不再,相信這塊台灣的土地將會更美好。

 

四、討論議題

 

儘管政府已經立了很多相關法令來保障原住民權益,但是那是形式上的保障。真正實質的平等,要怎麼樣來達成呢?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柴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